对方没说话,侧身让开了。
陆衍默默去把讲解文字贴好,转身要走。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忽然开口。
正当他开口同时,黑衣大汉们仿佛得到了什么指令,又是重新围起来,将陆衍困在中间。
陆衍无奈,只好说了自己的名字,又说:“我一开始误会了,我道歉。您要是对这幅画感兴趣,我可以稍微讲一讲,但是不能打人啊。”
“我为什么要打你?”那人微微一笑,很随和的样子,“再说现在是法治社会,不流行那一套了。”
也就是说还有别的方法呗。陆衍腹诽,没在接茬,自顾自讲解起来。
“就是这样,画家大概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陆衍说完,口干舌燥的,他转头看对方,等待他表态。
那人全程认真听着,若有所思道:“你说的好像和讲解文字一样啊。”
陆衍说:“确实如此,因为讲解文是我写的。”
那人张张嘴,被陆衍怼的没说出话来,最后反笑道:“那我能不能够请你陪同我参观一下别的画呢?冷冰冰的文字比不上人类的语言,我可以给你服务费。”
陆衍看了看他,对方向一个黑衣人使眼色,那人便从兜里掏出一个名片夹,抽出两张卡递给陆衍,一张是银行卡,一张是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