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贝尔杀掉克劳德的方法杀掉了贝尔——先用铜像击打后脑,然后用床帐绳勒至死亡,再将铜像扔出窗外,锁好门窗,把房间做成像露西房间一样的密室,制造成一桩模仿案件,然后把克劳德的手套放在贝尔的尸体旁,用这种方式来为自己的情人复仇。”

“只不过这桩模仿案实在拙劣,只要破解了克劳德案的手法,她的「密室」便不攻自破了。”

“这第三案,倒是比前两个案子简单多了。”

罗因靠上椅背,呼了口气。

“确实。”

庄宁点点头。

“不过这看似拙劣的第三案,同样也是锁定第二案真相的关键证据。如果说凯瑟琳没有参与杀害克劳德,不是共犯,那么她就不可能知道用铜像击打后脑并扔出窗外这一细节。”

“正是因为她知道清楚一切细节,并用同样方法杀了贝尔,自己证明了自己就是克劳德案的共犯,因此之前的推论,才能够确定是最为接近事实的推论。”

“哈哈哈!错了!你全都说错了!!”

毫无防备间,沉默了许久的木偶突然又爆发出一阵狂浪的笑声,吓得众人一个激灵。

“克劳德是凯瑟琳的情人,凯瑟琳怎么会帮贝尔杀了克劳德?理查想祈祷自己病死,为什么要写在纸上?

贝尔杀了克劳德的时候凯瑟琳根本不在场!

遗书和密室也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

你们这些只会打打杀杀的兵,又怎么可能破了我设计的手法,别痴心妄想了,哈哈哈!”

我设计的手法。

庄宁面无表情地看着木偶管家的嘴巴不停开合,判断着主宰者这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虚张声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