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这女子就这样在不知不觉消失了,销声匿迹。
“怎么了?”虞翎歪头,笑盈盈着,眉眼弯弯。
“没有。”陆安安也笑笑。
“不知姑娘是何芳名。”虞翎问道,眼神真挚热切。
【陆安安,不…我不知道,我不认识。】
陆安安有些差异,“陆安安”这句出来的时候,这心声很小,甚至很微弱,不仔细听,根本注意不到,但一到“不知道”心声就变得很大且坚定。
“姑娘?嗤,已经不是姑娘了。”陆安安笑意清浅,“你不知道吗。”
“啊?”虞翎一脸惊讶。
心声和说的一模一样,仿佛那样不和谐的声音从未出现过,如此这般才算是正常。
“那你有为什么来到这呢。”陆安安脸越凑越近,紧紧盯着虞翎的眼睛。
虞翎眼睛清澈明亮,视线也直直看着陆安安,情绪没有一丝波动。
“我来到这是因为我父亲被山贼杀死了,母亲从此就大病不起,母亲临死前,让我带着这块玉佩,来投靠将军。”虞翎平静得称述着,陆安安根本看不出是因为悲痛所以神情如此沉重,还是因为平静。
但是虞翎心声太平静了,平静得毫无波澜。
“节哀。”陆安安拍了拍虞翎的肩膀,“那你就先在这儿住下吧。”
“小喜。”陆安安朝着门唤道,“去给虞姑娘找个厢房先住着。”
门外的小喜应声走进。
“姑娘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