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逗你了。”明瑞雪从储物柜里拿了药箱，“过来，上点药，好的快。”

斯夏把脚缩进被子里，脖子红透，“不要。”

“不上药的话，你这一星期都别想好好走路。”明瑞雪不是吓她，昨晚她都说要停止，斯夏缠着她说不要。

整整一夜，能走路才怪。

斯夏眼圈红透了，啪嗒掉下一颗眼泪，“你欺负我呜呜……”

“斯夏，先涂药，我再跟你讲道理。”明瑞雪握住她纤细脚踝，一只手撑住她的后腰，把人扯到身边，“被子掀开。”

“不要。”斯夏用脚踹开她，像猫挠似的，没有一点作用，“我自己来。”

“上次让你自己来，你不是没上药？”明瑞雪掀开被子，把人拖到腿上，“别动，又不用没碰过。”

“哎——”斯夏捂着脸没脸见人了，“呜呜呜……明瑞雪，你要对我负责！”

“行，我负责。”明瑞雪答应的很快，“所以我现在给女朋友涂药，是应该的吧？”

“啊？”斯夏还反应过来，下一秒只好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一开始是棉签蘸着药膏涂抹，冰冰凉凉涂了一圈，很舒服，但是后来，明瑞雪觉得药物涂在外面吸收不好，竟然用指尖推了推，让药膏充分吸收。

斯夏全身红透了，嗓音里溢出细碎的音节。

明瑞雪一边按摩一边说，“觉得疼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斯夏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我、才、不。”

大约一分钟过后，明瑞雪把她重新塞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