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夏本来就疼,她一晃身体也跟着晃,即将要倒下来的时候,只能用双手搂住明瑞雪的脖子,寻找支撑点。
明瑞雪挑衅似地吹了一下她耳蜗,“不是女朋友,干嘛抱我?”
香气猫薄荷拂面。
斯夏浑身一僵,耳后皮肤麻了,刚压下去的发热期又有了躁动。
斯夏放弃抵抗,她现在的身体由内而外都不舒服,跟明瑞雪对着实在是自讨苦吃。
等身体完全好了,她一定要让明瑞雪加倍还回来。
明瑞雪又吹了一下,“说话啊,这么咬牙切齿干什么?”
白嫩的脚趾蜷缩,斯夏咬着嘴巴里的软肉,不说话。
明瑞雪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才没有。”斯夏别开脸,碰到柔软的床时,一顿。
明瑞雪家里是深色装修,床上的四件套也是深色。
床单上的一大片接连不断的水色,特别清晰。
斯夏的脸色瞬间红爆了,从脖子上很汹涌地蔓延上来,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明瑞雪把斯夏抱到沙发上,便一声不吭地把四件套拆下来,塞进全自动洗衣机里。
一连两天相同的场景,斯夏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羞耻到把脸捂住,从指缝中悄悄观察明瑞雪的反应。
家里洗好的四件套,明瑞雪挑了一套浅粉色带有猫咪图案,平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