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望着她露出天真的笑容：“没关系，我已经长得够高了。有一米八四呢，这里的好多大哥哥都没我高。”

秦小萌无言。好吧，哄小孩失败。

kg放下秦小萌后，就蹲在床边，就着病房里的灯光仔细端详着秦小萌，也不说话。秦小萌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直起。就怕那藏在身体里的杀人狂人格什么时候冒出来把她给杀了。现在她不能动，边夜离她有些远，还真有些危险。

“小呆，你想玩什么？不是姐姐不想陪你玩，而是你也看到了，姐姐现在这个样子，没办法陪你玩啊。”最后，秦小萌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

kg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姐姐，你长得真好看，你为什么不笑呢，你笑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能笑一下给我看看吗？”

“啊？”秦小萌尴尬了一阵，耐心解释，“不好意思，我没办法笑。我天生就是面瘫，没办法做出任何表情。”虽然她现在用的不是自己身体，但长年保持面瘫，已让她彻底失去了表达情绪的能力。换了身体，也无法改变这深入骨髓的习惯。

“啊？面瘫？那……你也不会哭吗？”kg瞪大了双眼。

“会哭啊，只是不会像正常人那样皱着眉头，嘴角下撇地哭。只会面无表情地哭。”

“天啊……那你的朋友会不会觉得你很冷漠很奇怪？”kg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开始问东问西。

秦小萌随着他的问话，陷入了沉默。

脑中不期然地闪过小时候的回忆。

“你怎么整天板着个脸，仿佛别人都欠了你钱一样。难怪你爸妈不要你了，只有你奶奶愿意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