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安,”他长叹口气。“妳失踪了整整两个小时,我担心得快发疯了。”
“两个小时?”她皱起眉头。“我根本没有感觉。到处都是白色的……而且很冷,非常的冷。契尔,我好冷。”她开始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
他用毛毯覆住两人,手臂牢牢地圈住了她,将她紧紧拥住。
她冷得无法思考,只能够欢迎他的热力缓缓渗入她,先是温暖她冰冷的肌肤,随着身躯的颤抖逝去,开始融化她冰冻的骨头。她忽醒忽睡,唯一察觉到的只有缓缓填满了她身躯的暖意。
“嗯,”她倦懒地道。“这感觉好极了,谢谢妳,板板。真的好多了。”
“板板?”醇厚的男音在她耳际响起。“我哪里像板板了?我该觉得被冒犯吗?”
琼安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瞧见契尔支起手肘,懒懒含笑地望着她,他的下半身依旧贴着她,裸着胸膛。
“噢,”她懊恼地呻吟出声,翻身侧躺,以手覆脸。“我做了什么?”
他咧开笑容,坐起身躯。“妳又再度被毁了?”他漫不在意地道。
“禽兽!”她坐起来,紧抓着毛毯。“你或许觉得很好笑,但我却陷入了困境。”
“看来妳已经好多了。我想我该送妳回屋子,泡个热水澡,以免妳染上肺炎。妳够强壮得可以站起来吗?也或许我必须将妳扛在肩上?”
她推开他的胸膛。“我不需要被扛。”她甩开毛毯,确定自己仍然衣着整齐。她没有──他脱掉了她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