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预料的,琼安的脸色一白。“噢──契尔,我真的认为──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们不能等到结婚一阵子之后,再面对狮群吗?”
“不,我绝不让任何事碍着我的婚姻。妳大担心妳的名誉了,我认为那会妨碍到妳的心灵平静。”他轻握住她的手。“我向妳保证,吾爱,我会要那些当初陷害妳的人出面说明,并且道歉。”
“我没有合适的礼服。”她寻找着借口。
“那是可以轻易解决的。”他道,等着她的下一个借口。
“人们会在背后说个不停;我无法忍受你被嘲笑。”
“相信我,吾爱,没有人会嘲笑──他们不敢。就算他们愚蠢得尝试,我可以保证等我对付完他们之后,他们只会懊恼得无地自容。”他俯身轻抚她的面颊。“妳是我所见过最勇敢、坚强的女性,从不畏惧为了真相挺身而出。我会让杭廷顿和韦亨利说出真相,并且说服那些小心小眼的人,欧家对妳的指控都是子虚乌有。妳信任我吗?”
她长吁了口气。“你明知道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我以生命信任你。”
他将她拥入怀里,紧紧抱住。“妳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妳的吗?”
她伏在他胸前摇头。
“那是在圣诞夜,我带着送给迈斯的礼物到育婴室,却看到妳仅着睡衣,伫立在窗边,”他在她的额前印下一个吻。“妳问起莉莲是怎么去世的,并在得知真相后哭得像个孩子,毫不在意我的看法。”
她抬起头望着他,唇角浮现笑意。
“我也是在那一晚开始爱上你──但我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然而在那晚,我还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他满怀期望地问。
“我明白到打一开始,我就被你吸引了,尽管你是我心目中所认定的禽兽。一开始我不明白那种感觉,因为我从不曾经历过,也因为你是莉莲信中描述的可怕丈夫。但我想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的身体就被唤起,”她的脸红透了。“或许你早就知道了。”
他的唇拂过她的额头。“今天就让我们来交心吧。打一开始,我就对妳感到同样的肉体吸引力,但因为妳是莉莲的表姊,而且和她容貌相似,我不只拒绝那份吸引力,甚至还利用它来对付妳。”
“我知道。”她静静地道。“或者该说──我现在知道了,但你会那样做也是情有可原。你不了解我,正如我对你全然不了解。我们只能透过莉莲扭曲的描述看见彼此。”
“为什么妳总能如此轻易地原谅我,并让我自觉得像个大恶棍?”他道,对她的浓浓爱意彷佛要塞爆他的心。
她踏起脚尖,温柔地亲吻他。“我爱你──这样的理由已促够原谅一切。事实上,我对你也不是挺好。”
“琼安,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能够等上三个星期再娶妳,妳真的坚持要等到亲爱的板板赶回来参加婚礼?”
“昨夜你试图迫使我同意时,我就明白告诉你了。板板陪着我走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我不能让她错过最美好的一刻。”
“嗯,这绝对需要非凡的克制力,”他道,已经被她紧贴着的身躯唤起了。“我不能每一晚都带妳上床,以免被仆人撞到,但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怎样熬过没有妳的夜晚。”
“我们不能有创意一点吗,爵爷?”琼安柔声问,以手抚过他的大腿。“现在这里没有人──短期内也不会有人。他们知道我病愈后,总在这时候午睡。”
契尔呻吟出声,立刻站起来,拉着她往卧室走去。他反手关门、落锁,笔直朝床而去。琼安已经半解下他的外套和衬衫,他迫不及待地除去她的上衣,裸露出她浑圆的双峰,就像初尝禁果的青少年般热情难耐。
琼安背倚着床,不耐地将他拉向她,撩起长裙,为他分开双腿,邀请地拱起臀部。
“就是──现在。”她低语,双颊酡红,美眸氤氲。
他无法再等了。契尔迅速解开长裤,立在床边,长驱直入她紧窒的幽径,兴奋得快爆了。他俯身托起她的臀部,快速地冲刺,给予她他的所有,而她也同样热情地迎上他的旋律,长腿夹紧他的臀部。
他俯身爱抚她饱满的双峰,低头吸吮、逗弄,直至它们在他的口中挺立。她在他的身上嘤咛娇喘,恳求着更多,摆动臀部向他索求。
他的手来到两人的结合处,寻着她灼热的花核,以拇指轻轻抚弄。她无言地呼喊出声,身躯剧颤,美目大睁。
他感觉到她的高潮逐渐筑高,紧窒的花径包覆着他,剧烈收缩,一波波灼热的痉挛窜过了他,令他失去了自制力,不断倾释而出。她激情的尖叫应和着他的呻吟,两人都同样战栗、摆荡在情欲的狂潮里。
正如他所预料的,琼安的脸色一白。“噢──契尔,我真的认为──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我们不能等到结婚一阵子之后,再面对狮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