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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尔──噢……契尔。”她呻吟道,拱起臀部,抵着他的唤起。热力倾注在她的双腿之间,欲望的春泉汩汩流出。

她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带,手指寻着他的坚挺,爱抚他的灼热,感觉到他用力的悸动。他推高她的衣服,手指寻到她欲望的核心,深深探入,拇指绕着她敏感的花蕾画圈。

她放荡地拱起背,迎上他的手。他技巧的碰触,迅速带着她攀上高潮。

她将他推倒在干草地上,迫切地骑到他的身上,在欲火的驱使下,引导他肿胀的男性进入她体内最隐密的私处。她往下坐,双手紧攀着他的肩膀,恣意骑骋,彷佛能够藉此承受他所有的痛苦和失落,改而注满她的爱意。

他捧着她的臀部,猛烈冲刺,迎上她热情的抽动,每一记都更急、更重。他的气息粗重,汗水涔涔而下,呻吟声很快化成野蛮的呼喊。

他翻个身,改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觉得自己像要撕裂了,但她回以同样的热情,承受他每个深入的冲刺,兴奋一再升高,她的双腿夹紧他的臀部,带领他更加深入,狂野地摆动,迷失在最原始的需要里,身和心都彻底为他所有。

契尔呻吟出声,推下她的衣服,低头含住她的乳峰,吸吮她的乳头,直到她尖叫出声,指甲划过他的颈项。他执起她的手,按在她的头顶,十指插入她的发中,下半身定住她,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冲刺。

她无法克制地颤抖,迎向他坚硬的男性,感觉自己已濒临失控,彷佛要被那无法承受的快感给撕裂了。

“我会永远爱着妳。”他低语,蓝眸注视着她。她彻底将自己交给他,在他的强硬入侵下无法抑遏地颤抖、痉挛,啜泣、扭动,每一寸意识似乎都被他消融了,只能够紧攀着他,驰骋在一波波几近痛苦的欢愉里。

“我会永远爱着你。”她勉强喘息道,在痉挛逐渐逝去后。

“噢,琼安吾爱。”他拱起背,嘶喊出声,视线从不曾离开她的,倾注所有于她的体内,将她卷入另一波狂涛里,她的花径紧紧夹着他,彷佛永远也不要放开……

契尔崩溃地倒在她的身上,小房间内只闻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指尖梭巡过他的臀沟,停留在他大腿的伤疤上──战争留下的伤痕,但她知道他心里的伤痕更深,而她衷心祈祷它已不再束缚他。

契尔终于抬起头,轻吻过她的颈项。“妳真是个不好相与的女人,”他喃喃。“喜欢涉身险境,惹人生气。”

“如果这是惹你生气的结果,我想我或许会更常这么做,”她轻囓着他的肩膀。“不过我得说,你在干草堆上打滚的工夫比你的朋友韩伯伟强多了。”

契尔咧开笑容,吻上她的唇角。“至少我没有拿自己差劲的诗作虐待妳的耳朵。”

“幸好如此。”她也笑了,而后神色一端。“但你给了我更多──许多许多。”

“谢谢妳今晚给予我的一切,我感觉像是整个被掏心剖肺,但现在我真的觉得好多了.真的很奇怪。”他再度亲吻她。“来吧,我们该回屋子了,免得仆人开始纳闷。妳知道他们一定会等着我们。”

“的确。”她开始穿衣。“狄纳森一直很担心我,天知道比利又会怎样想。”

“我付给他们优渥的薪水,就是要他们什么都别想。”她捶了一下他的手臂,令他笑了。“噢,我只是开玩笑的。天知道我必须对待仆人像自己的亲人一样!”

“这还比较象样些,克里维爵爷。你学得满快的,”琼安道。“等你下个星期见到板板后就知道了,她会很快教你明白一切。”

“噢,我就知道妳的背后一定有个高明的师傅,”他涩涩地道。“转个身,妳的身上都是稻草,”他拍掉她发上和背上的稻草。“我纳闷他们是否会相信我们在喂马。”

“说真的,契尔,你早该学到你不可能隐瞒仆人任何事!他们比你更了解你的生活──他们可以说是为你而活。”

“既然如此,”他拍掉身上的干草。“他们现在应该满足惬意得很──预期着婚礼后永远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第十七章

一八一九年卫克菲庄园

板板将琼安的结婚礼服拿到灯光下,仔细检查每一处缝线。“不错,”她最后道。

“很不错,简单但高雅,适合已经结过婚的妇人,但又不会太过严肃──不过我不喜欢妳选择蓝色。”

“我很高兴妳赞成。”琼安打趣道,猜测板板会永远视她为孩子。

板板斜瞄着她。“妳变了,孩子,但我很高兴。妳终于找到自己归属的地方,而且我必须说妳选对了人。”

“契尔──噢……契尔。”她呻吟道,拱起臀部,抵着他的唤起。热力倾注在她的双腿之间,欲望的春泉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