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却俨然从“宗法”演变成了“家法”。
李明觉一把夺过戒尺,原本想壮着胆子,让师尊趴下的。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他今个就要打几下。
可话在嘴边,又无论如何也不敢说。
好半天李明觉才哼哼地道:“师尊在幻境里,用哪只手掐我后颈的?伸出来!”
江玄陵:“……”
他把左手伸了出来,然后静静地凝视着李明觉的脸。
看着李明觉连续深呼了十几口气,反复举起戒尺,可就是没有勇气往下挥。
到了最后,反而是李明觉生气了。
他一把将戒尺丢开了,扑在江玄陵怀里嗷嗷乱哭:“我不干了!徒弟打师尊会不得好死的!!!但是我太生气了,师尊快哄我,快哄,快哄!”
江玄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直等笑够了,才将人摁在了床榻之上,欺身就压了过去,咬着李明觉的耳垂低笑:“好,哄你,师尊哄你。”
“宝贝明觉,等这胎生下来了,再给师尊生一个女儿,好不好?”
李明觉不干了,鼓着腮帮子道:“师尊重女轻男啊?万一我这胎怀的就是女儿呢?”
“不管这胎是男是女,等生下来后,师尊日日夜夜都与你双修,一直到你再生下女儿为止,好不好?”
李明觉:“那月子呢?不做了?”
“月子要做,人也要做。”
李明觉明知故问:“人做什么?师尊不说清楚的话,我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