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云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木木的,像一尊木雕美人,他平静地叫了一声顾觅的名字。
顾觅嗯了一声。
在两人的身体靠近的时候,沈朝云又叫了一声,“顾觅。”
顾觅头埋在他的脖颈间,嗯了一声。
沈朝云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又叫了一声,“顾觅。”
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顾觅落下一个吻,“嗯。”
沈朝云突然笑开,像是木雕美人一瞬间被注入灵魂,“顾觅。”
“嗯,我在。”
……
顾觅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和如今的沈朝云比起来,已经算得上是老师父级别的了。
沈朝云也由着顾觅主动,一切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剧烈运动后,由于是顾觅引导,他几近精疲力竭,身体的兴奋程度也随着结束而结束,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好像听见有人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顾觅想要打起精神去分辨这句话的内容,可还是没有捱过困意的撺掇,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的精神以及身体,已经濒临极限,这场,反而给顾觅提供了一个纾解的出口,让沈朝云拉了一把在悬崖边上徘徊的人。
等顾觅的身体渡过最要紧的恢复阶段,他睁开眼,手上下意识往边上一探,一片虚无,瞬间顾觅的睡意尽数消退,惊慌感席卷全身,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房间里那台电视机还在兢兢业业工作着。
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