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儿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杨婶子从外面急匆匆地走进来。
姚安安笑笑,“婶子来了。”
说完,又请杨婶子坐下,“婶子过来,是有什么急事么?”
杨婶子见姚安安问,便坐下与她说道:“我刚出来倒水,瞧着你二叔从你家走出去了?”
姚安安点头,“他刚过来还牛车。”
看姚安安点头,杨婶子道:“你可知姚庆廉生的是何病?”
“不知……”姚安安瞧了眼杨婶子道,“婶子知道么?”
“嗐,村里都传遍了呐……”杨婶子道,“我听你小凤婶子说,年前的时候你那弟弟就病了,那时候找了村里的刘大夫看了,好了两天,又烧了起来,后来这刘大夫治不好,你二叔就请了镇上的大夫过来瞧了。
那镇上的大夫也瞧不出是何原因,只是开了几幅药方子,没成想歪打正着,让他给瞧好了。”
顿了下,她又道:“听说那天夜里,你那弟弟嚎的跟什么似的,连你小凤婶子那边也惊动了,你二叔衣裳也来不及穿就去请了刘大夫,可这回刘大夫说什么也不给治,就让你二叔把你那弟弟送镇上去。”
说着,杨婶子叹了口气,“后来的事情,我想你都知道了。”
姚安安嗯了一声。不过,她还真没想到姚庆廉病的这么严重呢。
“你小凤婶子说你借了牛车,我起先还不信呢……”杨婶子看了一眼姚安安道,“刚才我看到你二叔从你家院里出来,才想着过来问问。”
“婶子,我二叔过来的时候,我也有些惊讶呢,只不过他既开了口,我也不好把人往外撵……”姚安安笑着对杨婶子道,“虽说我们断了亲,但都在一个村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哪家有一点点动静,风一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