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听珍珠说你很早就出了门,你是去忙什么事情了吗?”
“嗯,一点私事。”
听到是私事,苗青栀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他们虽是夫妻,但也有自己的秘密。
……
以此同时,周府。
周云和陶冶负伤回到周府的时候,把周安吓了一跳。
“云儿,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谁把你们搞成这幅模样?”
“爹,是那苗青栀的男人把我们打成这样的,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周安神色微变,“你说什么?”
“爹,我说是苗青栀的男人把我们打成这样的,你要再不替我们讨回公道,我们在清河县中,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周云话音刚落,周安就扬起手,狠狠的扇在周云的脸上:“逆子,我早就同你说过,让你不要去招惹苗青栀,你为何就听不进去?”
“爹,现在被欺负的人是我,你不帮我也就算了,反而还要指责我?”周云始终想不明白,自己的爹为何屡次向着外人,而不向着他这个儿子。
难道说,苗青栀的手上握着他什么把柄了?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耳边再次传来了周安的嗓音:“云儿,不是爹不帮你,而是这次,真的帮不了你了。”
“爹,你实话告诉我,苗青栀的手上是不是握着你的把柄?不然,你为何这么怕他们?”
“云儿啊云儿,爹早就提醒过你,苗青栀和程雁归可不是我们父子能招惹得起的。”周安低垂着眉眼,无力瘫坐在地。
周云被周安的神情吓到了,一时之间,竟无从开口。
陶冶生怕自己会受到牵连,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急忙说道:“周兄,我手上的伤势越发严重,我先去找大夫诊治了。”
不等周云开口,陶冶就头也不回的跑远了。
周云看着陶冶远去的背影,瞬间就明白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
以前没事的时候,陶冶就时刻跟在他的身边,为他鞍前马后,现在一到出事了,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敛去心底的思绪,周云急忙走到周安跟前,问道:“爹,那我们眼下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