峄城公主笑了:“原来叔父还知晓北地骑兵作战的事情吗?”
“我不曾指挥骑兵作战,不过,永宁侯府很了解这些事情。”
“叔父和永宁侯府的舅父……”
“我和永宁侯……好歹也算是世交。再者,永宁侯府世子,也是个有趣的孩子。”叶清瞻笑道,“殿下可还记得,你曾带着他来寻我,要听我在南梁行走江湖的故事呢。”
“记得呀。可是表兄他奇奇怪怪的,老问些什么山水地势,听故事都不专心……哦!”峄城公主一拍手,“是了,他是将门之子,怪不得很是关心这些!原来是这样!”
将门之子便会如此吗?叶清瞻只是笑笑,侄女儿的话他并不认同——他宁可相信杨英韶生下来便是为了当将军的,那孩子仿佛根本不曾拥有过童年……
“他与寻常人不同。”他只是这么说,“他天生便是胜过旁人的,寻常将门子弟,岂能比得他来。”
公主很欢喜。自从杨英韶答应她可以做她的驸马,她便觉得他是自己人了。
叔父愿意夸她的驸马,她当然高兴。
但在一边儿当布景板的舒兰与,听得这话,却突然察觉到某种异常的迹象。
杨英韶不应该和叶清瞻交好啊……莫非是因为他认定叶清瞻今后能做皇帝,所以事先巴结?还是因为他想从叶清瞻那里套取有用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