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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是欠得出彩,欠得开花!

如今真真是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来,叶清瞻在亲王府里住着的这几日,端的是茶不思饭不想,怎么都觉得自己将阿婉女官害得好惨。

原不过是嫁个不知道可不可心意的郎君,婚后还有法子出来做官。可他那些不怎么吉利的猜测若成了真,不是毁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么?

叶清瞻可不觉得,给一个不知道哪天就会龙驭宾天的老皇帝做妃子是件好事。

思前想后,他终于再次上书,却是求请皇帝允许自己也前往北边的榷场看看。理由是四州物产丰饶,说不定能跟柔然人签下大单子来,顺便还说,自己北归匆忙没带卫士,劳烦皇帝派些侍卫跟着。

以他的武艺,那些侍卫想把他做掉,自然不可能,但只要他不故意隐瞒行踪,侍卫们总能发现他跟什么人接触了的。

侍卫们知道了,皇帝就知道了。

叶清瞻不可能将兵权或是四州的治权交出去,他只能用自己透明的言行,来表达自己对君上绝无二心。

这一回皇帝倒是准了,批回来的折子上一行红字,却是“泽州事务不可轻慢,速去速归。”

能去就好!只要能见到公主和阿婉,见一面说几句话就好!

叶清瞻带着侍卫出了京城便是一路飞驰,白日里换马不换人,夜里才在驿站歇息三五个时辰。这么的跑了五天,终于是到了鹿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