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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晓叶清瞻能干出多么疯的事儿。

他返回封地之后,居然亲自渡江,去南梁都城小住了十余天才施施然回来。

这件事情,叶清瞻不曾说给舒兰与,直到皇后将她召进宫中训了一顿,她方目瞪口呆地知晓了此事。

“阿婉,你也是王妃了,便是户部事务繁忙,到底也是为人-妇了!该劝谏夫婿的时候,断断不能因儿女情长便三缄其口啊!”秦皇后一脸痛心疾首,“你也知晓,如今朝廷大笔银子往南边拨,为的是什么?这种关头,阿瞻他不说坐镇泽州指挥,反倒亲自去南梁都城!这是主帅该做的事情吗?”

舒兰与:……我特么听到了什么?

或许是她惊呆的表情过于明显,秦皇后收敛了几分不满:“你不知道?”

舒兰与决然摇头:“他去南梁都城做什么?是要自己去做探子了,还是要见什么人?我真真是不知道的,娘娘,我若知晓,怎么能放他这样行险呢。”

“是啊,你也晓得是行险,偏他自己不知道!”秦皇后气得翻了个白眼,“若他还是当年的世子,天大地大,想去什么地方都尽可去得,可如今做了亲王,大燕的半爿江山就压在他肩上啊。南梁都城里有什么人,难道能比他自己更要紧?他就是功夫再怎么好,抵得上几百几千人一道围上来么!若他有个万一,南境军谁来指挥?”

舒兰与极少见到皇后如此失态的模样,不由有些诧异。

这叶清瞻放肆乱跑的事儿固然不对,可要追究,也该皇帝去骂弟弟吧?皇后召夫妻分居的弟媳妇臭骂一顿,能顶得什么用处?

“臣妾回去立时写信训斥他,”她只好伏低,“不知轻重,着实可憎。娘娘不若劝陛下,罚他数月薪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