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觉得这番话有些耳熟,想到这种可能也确实有些后怕,不知刚才自己怎么会突然莽撞若此,要知道我一贯稀命的紧。
但才做了好事,也不能太快垮掉,便向好心人道了谢,跟着赶来的保安说明情况,并在随后坐了人生中第一回警车。
从警局出来时,接到辅导员的电话。他有事,这会儿不在学校,因而来不及赶来,只能打我一个电话问了大致情况,然后宽慰了我一番,让我早些休息。
我委婉地提起自己一切都好,希望这件事不要同我家里人讲起。辅导员也十分体恤我的心情,连连答应。
晚上的风有些凛冽,吹的我的脸生疼。
头顶亮着路灯,有些晃眼,叫人不敢拿眼瞧。
我犹豫了下,没有打车,而是去了附近的站台坐公交。等到车来,钻到后排,成为熙熙攘攘人群中的一员,才深深松了口气,感觉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看着窗外风景飞驰,转而想到,我做了这样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居然也没有人来夹道欢迎我,不由得有些心酸。
接到林季阳电话时,我刚好下了公车,正准备去食堂看看还有没有晚饭可以吃。
他的声音嗡嗡响起时,我还兀自琢磨着,要是食堂没剩什么,那我也只能去超市买包泡面凑合凑合,今天受了惊吓,得吃碗我钟爱的海鲜面压压惊才行。
他那头嗓门忽然大了起来,“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啊。”
我这才回神,讷讷地问他,“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