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巧巧翻开布袋子,把尖锐能用的东西都扔向野牛,野牛不为所动。
一炷香过去,她松了松抱着树枝的酸痛胳膊,这是什么命啊。
越想越委屈,她擦擦眼睛准备下去与它拼死一搏。
忽地,野牛仰角狂叫一声,四处乱扭。
顾巧巧脚下一滑,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去,震惊地看着牛角上金晃晃的绳子。
那不是捆金绳么。
正想着,野牛的角和脑袋被捆金绳死死套住,随着后方的牵扯力向后仰。
她顺着看去,几米开外站的人不是宗英是谁。
他怎么来的这么块!还没参加犁地大赛呢!
捆金绳扣在后面一颗三人合抱的银杏树上,宗英还是死死攥着绳子控制野牛,直到用顾巧巧的钝箭使力敲打野牛面门,直至晕厥过去。
庞然大物倒地,发出轰隆一声,震得顾巧巧一抖。
宗英松开捆金绳,拍拍发红的手掌心:“你没事惹它干什么?”
顾巧巧脑子飞速旋转,很快答道:“家里那个牛太老了”。
宗英一脸:“你看我信?”
顾巧巧也知道自己的话信服力不够,硬着 头皮指指牛道:“师父,你能帮徒儿把它弄下山么?”
兄妹不再,还有师徒情谊在,但凡将来有用得到他的地方,就不能把话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