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朗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个勉强的狗腿微笑，把脸移开了。

不过还是戏很足地伸手遮在嘴边，小心谨慎地开口：“大佬你看，这是灵石，就是修仙人之间的一种物流货币。”

“我知道，500年前就见过。”

谢影知道灵石就等同于500年后的钱，他甚至知道灵石只是在这个app里的一种货币，丢到大脸现在所处的现实世界里，估计都没人会捡。

“嗯嗯。”林月朗点头，不过马上就神秘兮兮地补充道，“有一件事，大佬您肯定不知道——就是这个灵石啊，现在已经不止是一种货币那么简单了。”

“哦？”

谢影挑眉，这才勉为其难地朝那灵石图标递去几分余光。

不简单吗？谢影盯着那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灵石图标，看不出它除了能买来一些身外物，还能有什么作用。

坦白说，就是在500年前，他也不懂这种身外之物有何用处。

也只有那个人才会把灵石奉若珍宝，空间袋里堆了一座小灵山还嫌少。

“呵。”

谢影冷不丁地一声笑，林月朗冷汗都出来了，殊不知谢影根本就没在笑林月朗。

不过这一声笑，倒是激发了穷比月朗的斗志。

她摸了摸额角，拿出广告上销售人员百分之一百的专业态度。

“灵石灵石，如果真的只是一块石头，又怎么能够让人趋之若鹜呢？尤其是现在的人类，越来越不好骗了，这灵石要是不搞点花头精，早就被钱币取而代之了！”

“所以其实app里的灵石还有一种神奇的功效：但凡标注的灵石数越高，它所蕴含的灵力就越盛，对妖怪的危害就越大！”

“大佬你也知道，这个万恶的app就是抓各种各样的妖怪进来，进行改良教育——这些灵石的作用就是潜移默化地践踏妖怪的肉身、蹂躏妖怪的魂魄，直到他们从身体到心里彻底沦为人类的玩物！满足人类恶趣味的花式py！简直就是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