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呜呼哀哉啊。
“阿嚏。”
林月朗打了个哆嗦,侧了个身子缩成一团准备睡了。
“希望明天早上起来别冻死。”
枝丫。
小茅屋的门被重重掀开。
声音大得林月朗想无视都不行。
她翻了个身子,面对屋子。
那扇门里边黑乎乎的,连个狼影都没。
林月朗就这样躺着盯了许久。
久到她打了十二个喷嚏。
“阿嚏。”
当她打起第十三个喷嚏的时候,屋里的狼开口了。
“进来。”
谢影压着嗓子。
冷漠中带着一丝儿着急,深沉中带着一丝儿伪装。
林月朗憋着笑意,咕噜咕噜往反方向滚了两圈。
“不是说好了断绝关系吗?我怎么敢进去?”
“你莫不是想骗我进去吃了我?不去不去。”
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林月朗就是不进屋。
“……”
屋里的狼无语了片刻。
晚风俏皮地从门口来回穿梭,乌黑的夜晚安静得令狼窒息。
最后谢影不高不低地吼了一声:“随你。”
话是这么说的,屋子的那扇门却是一直没关。
林月朗嘿嘿一笑,也不得寸进尺了,连忙起身。
“额……”
脚踝突然麻了,微微一动整条腿直接抽筋……
一颗蓄势待发的小石子在林月朗脚下滚了一圈。
和林月朗一起往瀑布滚了过去……
眼看着她就要跌进浪花里,往百米瀑布下栽去——
林月朗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吓归吓,抱归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