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接连两事不顺,姚七七恨恨地看着张娴榕,恨不能把她生吃了。
张娴榕点头:“是有此事不错,但妹妹应该没有听说另外一事吧?”
她笑着说:“是今日太后娘娘看了单子,说她对沈答应的舞很感兴趣,又怕自己年纪大了撑不到宴会结束,这才把她们两个的献舞提到前面的。”
姚七七怔住:“太后娘娘说的?”
“是啊,姚姐姐怎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张娴榕捧着茶杯道:“难道给姐姐送信的人没有说吗?”
姚七七一张脸顿时成了猪肝色,气哄哄地打道回府了。
“你们真是的!怎么不知道拦着小主!”姚七七从家里带来的陪嫁丫头绿梧对着一干宫人责备道。
绿梧是姚七七的母亲千挑万选陪进皇宫来的,年龄比姚七七大,心思也细腻稳重,因着最近天冷犯了老毛病才没经常陪在姚七七跟前,谁知道几天没看住就出了差错。
“谁送来的消息?”
姚七七怒视着跪在地上的几个宫人。
冬春边儿上第一个小宫女抖了抖,低声道:“都是奴婢的错!”
“你是听谁说的?”
绿梧上前问道。
“就是奴婢的一个同乡,恰巧在张常在宫里帮忙准备赏雪宴的事,有了消息便来告诉奴婢了,奴婢、奴婢也是想着帮小主的呀!”
小宫女俯身哭泣道。
“不长脑子的东西!拉出去在门外跪上一夜不许动!”
姚七七砸了一个茶杯下去。
冬春和冬雨相互看了一眼,脸色煞白。
这样的下雪天在外面跪上一夜不说没命也要残疾,然而姚七七却丝毫不当回事。
绿梧看了身体僵硬的小宫女一眼,道:“小主,先等等吧,把这丫头先拉到柴房里关着饿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