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和妈妈吗?”
“废话,你问这个干什么?”
听到这果断的回答,夏安然眼神闪烁,小声问:“那以后你可不可以不打我们了?很疼。”
“说些屁话,我老婆女儿还打不得了?”夏冬青声音横起来,“你们都是我的东西,我告诉你们,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这,不准跑。”
夏安然看他气头上来,当下选择了闭嘴。她看了眼不远处的石板桥,刚刚的犹豫磨灭得一干二净。
是她太天真了。
两人踏上石板桥,走到桥中心时夏安然再度开了口。
“爸爸。”
“干嘛?”夏冬青明显不耐烦了起来,“你今天屁话怎么这么多?”
“你真是个懦夫。”
夏安然清脆的声音宛如平地惊雷,像是火星,点燃了夏冬青的藏了半夜的怒火。
他抬起手就要揍人,“你龟儿子说什么?”
夏安然躲过他的巴掌,看他往前踉跄两步,淡然地说:“我说,你是一个一事无成,只知道花天酒地,不求上进的废物。”
“小杂种,你闭嘴!”
“我是杂种那你是什么?”夏安然熟练地躲避着夏冬青的拳脚,都是这么多年打骂下积攒出来的经验,“哦,我是杂种,你是杂碎,我们就是这世间最奇怪的家庭聚居体。”
夏安然的话一点点瓦解夏冬青的理智,她知道怎么惹这个男人生气,也清楚一旦他什么时候会彻底丧失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