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要我命的那种蛇是不是附近也有了不得药物?”
“应该是,不过只在县志上出现的蛇,我也不敢断定,而且依你说言,那种蛇剧毒无比,主动攻人,还是不要去寻求的好。”秦朗出言告诫。
谢千行嘴上说着好,心里可不这样想,当初差点要了他的命,这个仇抽个时间一定把它给报了。
大半日过去了,谢千行跟着秦朗回到家中,秦宛宁已经做好饭菜等候多时了。
见二人回来,又问谢千行干嘛去了。谢千行如实说来。
“听爷爷说好复杂的,我怕你学不会噢。”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要是学不会将来拿什么养你。”
“谁要你养,坏。”秦宛宁脸红的跑开。
此时的秦朗已经拿了几本发黄的医书递给他,告诉他不可懒惰。
吃过饭后,谢千行就翻看起来,不过他只看的懂图案,文字第一句就读不通顺。
“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
秦宛宁此时正拿着医术教他认字。
“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
谢千行拿着医书在秦宛宁房里跟着说着。
夜已经深了,见秦宛宁已经呵欠连连,便不好意思再打扰,他出了房门,准备明日再来请教。秦朗此时还没睡,他听着谢千行的朗读书,微笑的点点头。
此时,谢千行一大早就起来了,这倒是令秦朗精奇,此时秦宛宁还未起床。秦朗看着正在生火做饭谢千行,打算看一下他昨日学习的成果,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坏他,毕竟他才刚开始,只要肯下功夫,终是慢慢有成就,当年他的资质也不怎么样,可看着自身刻苦的钻研,他硬是把自己学成了良医。
“千行啊,给我背一下你昨日学到的东西吧。”
谢千行见秦朗过来,说了声老师早。见秦朗要求,他随即背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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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之为病,脉浮、头项强痛而恶寒。
太阳病,发热、汗出、恶风、脉缓者,名为中风。
太阳病,或已发热,或未发热,必恶寒、体痛、呕逆、脉阴阳俱紧者,名为伤寒。
伤寒一日,太阳受之,脉若静者,为不传;颇欲吐、若躁烦,脉数急者,为传也。
伤寒二三日,阳明、少阳证不见者,为不传也。
太阳病,发热而渴,不恶寒者,为温病。若发汗已,身灼热者,名风温。风温为病,脉阴阳俱浮、自汗出、身重、多眠睡、鼻息必鼾、语言难出;若被下者,小便不利、直视失溲;若被火者,微发黄色,剧则如惊痫,时瘛疭;若火熏之,一逆尚引日,再逆促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