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次日,沈非念就收到御召,宣她进宫。
这御召来得很奇怪,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皇帝都没有道理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把她叫进宫去。
那么,只可能因为一件事了。
年轻的狗皇帝见沈非念的地方是御花园,他正执着根竿钓池子里养的锦锂,属实是有点毛病。
他穿了便服,是一身绛紫色的翻领袍子,领口用金线圈了一圈牙边,翻领处缀着些零散的玉石,贵气又低调,袍子里衬用的是最上等的青色的彩织缎,贴身又舒适。
这身衣裳名叫绛玉藏水。
沈非念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呢?
因为这是她铺子里出的。
“见过陛下,陛下万岁。”沈非念弯身行礼。
“免礼,坐吧。”皇帝指了指旁边的软椅,很是随意自在的样子。
沈非念坐下,正对着他的侧面。
他与顾执渊生得有一点像,摸着胸说,算一副不错的好皮囊。
放在后宫文里,有这样风流好看的皇帝,你就完全能理解为什么一后宫的女人为他斗得死活来。
“沈姑娘今日立了大功,想让孤怎么赏赐你?”皇帝放下鱼竿,端起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