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执渊却担心着烧鹅别凉了,加快步伐往回赶。
此刻的沈非念就眠在他胸膛上。
“你在想什么呢?”沈非念睡得发懵的声音软软糯糯的。
“没什么。”顾执渊听得心里发软,不觉笑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今日我遇到迟恕了。”
他将迟恕的事情说给了沈非念听。
沈非念在他怀里拱了拱脑袋,哼声说,“这国师怎么当得跟和尚似的,还不能娶妻生子得戒色?”
顾执渊没防备,“扑哧”笑出声,小臂搭在额头上笑得停不下来,胸膛都一震一震的。
她怎么总能找到这么刁钻的角度?
“明天我去见晏宗文。”沈非念翻了个身,从他身上滚下来,枕在他手臂上。
“去见他干嘛?”
“问问他,当无水岛的族长有什么要求。”
“……你还真准备试试啊?”
“干嘛不试?我不喜欢这个地方,所以我要得到这里再毁掉这里,如果晏宗文真有这么看重我的话,那就让他把位置传给我好了。”
“你……有没有觉得,你想得过于简单了点?”
“有,但我想烦了,不乐意动脑子了。”
顾执渊紧了紧手臂,又转过身子正对着沈非念,说道:“你不乐意想,那我认真给你分析一下,一个皇帝要传位给太子时,就算所有人都认定了太子就是未来新帝,老皇帝也要让太子磨历多年,这其中包括征战边疆,处理政务,收拢人心等等,这些事情一来是为了磨练本领,也是要做出一番功绩来,以后登基方能服众。”
沈非念问,“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算当上了族长,也是个空有名号的花枪头,不能服众?”
“至少长老阁你就压不住。”
“这帮老东西!”
“你不是说有个年轻的吗?”
“这帮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