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闻声便推开门快步走了进来。
“你且先去听雨轩为大师拾掇好下榻之处吧,那儿离咱们院子近一些,方便大师护佑我。大师随后即到。”
柳儿对着大师弯膝福了福,便转身离开了。
“这些天你都住在府上,我们可以朝夕相对,悟道不急于一时。晚些时候,我会送你一个法器,便于你随时和我交流,这个法器日后对你会有大用处。”
等柳儿走后,庄婳牵起净远的手,送他出房门。这一回,净远没有像先前那般急着挣脱。
送走净远,关上房门后,庄婳便毫无形象的在床上瘫成了一个「大」字。
她随手按亮了胸前的玉佛坠子。
“师父,我方才的表现如何?可圈可点吧。”
“徒儿呀,你确实聪慧,聪慧得近似腹黑了。如果不是女子,你当可成为一代国师,哪里还需要借助这个小和尚呢?
你完全可以自己玩转这个朝代。区区抗旨拒婚算得了什么,入朝为官,权倾天下都未尝不可。”
“哎呦,师父今天是嘴上抹了蜜糖吧,说出的话这么甜!我爱听。”
“为师忽然觉得助你成事或许也不坏,说不定巧用你的满腹才学,对这个时代的发展有大益处。”
“师父终于想明白了?你徒儿本就不是奸邪小人,当初是着了凤皇的道。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我现下有事求助师父。”
“我想送给净远一枚玉佛坠子,和我同款的,方便我们群聊。师父你想呀,日后他上朝议事的时候,我们又不在现场,没办法控制事态朝着我们的既定目标发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