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去床边的架子上拿衣服递过来,然后你就出去……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她小声嘀咕着。
净远递给她衣服后,却只是在床边背转了身去,并没有走出房门。
庄婳着急的推搡他出去,一不小心身子歪出了床榻。
净远转过身子,扶起她,语气中带出了些微不自知的宠溺:“原本我帮你换,早都换好了,你偏又要守礼数。昨日在马背上是谁肆意妄为的?”
好吧,这是秋后算账的名场面了。庄婳无言以对,肿么感觉像是小辫子给人抓住了。
见她不出声,净远便坐到床边上,轻手轻脚的快速剥去她的外衣,庄婳倒也配合,没有再挣扎。
可是当外衣脱去后,净远却发现方才用来戏弄她的道具——
净瓶里的凉水貌似装得有点多了,居然连她的内衣也给洇湿了。
湿了的薄衫隐隐约约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型,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饱满圆润的的雪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净远赶忙紧闭起双眼,转过身去。
庄婳见他这般,便赶忙趁机脱去了内衣,手忙脚乱的换好了衣服。
“好了。你转过头来吧。”
净远望着床上娇俏软萌的少女,脸色有些绯红,不觉看痴了。
庄婳轻咳了一声:“咱们今天该上第三节 课了。”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这句话你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