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婳说罢,不待太子回答,便端方矜持的福了福,快步走出正厅,去了后院。
庄婳见着我怎么和见着瘟神似的,躲都躲不急呢!
萧文澜心下颇有些不爽。整个帝都圈的贵女哪个不是上赶着要嫁入太子府。怎么本王选中了的人反倒如此躲着呢。
他拿起酒杯,向旁边的庄毅示意后,便一口闷了杯中酒。
庄婳随着庄上的小丫鬟进了后院的东厢房里,脱了身上有些脏污的外衣,便卧倒在床上,按亮了玉佛坠子,问净远到哪里了。
和他通过话后,庄婳便取下玉佛坠子,走去后面沐浴更衣了。
掌灯时分,她走进了正厅。
净远早已端坐在桌案前,他见庄婳进来,几不可察的笑了一笑。
萧文澜自来熟的招呼庄婳落座。
咦?净远望着她落落大方的走到了太子身边坐下,瞳孔巨震。
卧槽,说好的帮她抗旨拒婚呢!真看不出她讨厌太子呀。
还别说,这两人坐在一块儿,真是一对男俊女美的璧人。净远打翻了醋坛子。
萧文澜夹了一筷子鹿肉到庄婳的碗里。
“婳儿妹妹,晚上多吃些鹿肉吧。你们女儿家的,冬日里比不得我们男人,多吃些活血的,身上热乎些。”
净远对比着自己碗里的青菜、豆腐,秒变了柠檬精。他头一回对于出家人的身份感到自卑了。
“小人敬殿下一杯。”庄毅向着萧文澜举起酒杯。
“贫僧随喜一杯。”净远只得附和着庄毅拿起眼前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