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入宫为丁皇后贺寿。皇上宴请了你吗?”
“确有邀请贫僧。我已经在路上了。我只是没有想到皇上会邀请婳儿进宫。”
“不是皇上邀请的,是太子殿下。丁皇后是他的母亲,你忘记了?”
好吧,人家是准儿媳拜贺婆婆寿辰,当然要到场了。净远脸色立时便阴沉了下来。
玉佛里面忽然没有了声音。庄婳知道某个和尚又开始小家子气了。
不惯着他这个臭毛病。庄婳抿嘴笑了笑,便把玉佛重新藏进了衣襟里。
净远等了半晌,发现庄婳不再理会他,心里愈加不爽。
哼,神女?你怕不是妖女吧!又在玩花样,贫僧偏不上你的当。
与往日不同,此刻的景仁宫里乐师、歌姬聚满一堂,鼓乐齐鸣,热闹非常。
本朝皇上、皇后笃信佛教,俭朴惯了,唯有这些大日子方才舍得花银子。
“拜贺母后,祝您身体康健,福如东海。”萧文澜领着几位皇子公主上前叩拜。
“免礼。免礼。赏座。”皇上握着丁氏的手,乐呵呵的望着下首的一众儿女。
接着是后宫妃嫔上前拜贺,再是内廷官员拜贺,最后是近臣携家眷拜贺。
等到庄时闵领着夫人、儿女进宫时,已经是济济一堂的熟人了。
“臣女庄婳拜贺皇后金安。愿您寿比南山、福佑千秋。”庄婳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
“你便是婳儿吧,坐到老身旁边来。”丁氏拍了拍右首的座椅,慈和的望着庄婳。
庄婳便端着宫礼,缓步走到丁氏身旁,落座了下来。萧文澜目不转睛的望着庄婳端方的仪态,心下愈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