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他——太子殿下您想多了。婳儿哪敢记恨您。只是婳儿尚且年幼,不想被婚姻束缚住,太子府里规矩多,婳儿做不来这个主母。”净远的声音在庄婳的脑海里适时响了起来。
卧槽,江湖救急呐。
庄婳赶忙换了一个姿势,面对着萧文澜复述了一遍净远教她说的这段话。
萧文澜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松弛和缓了下来,满面的阴霾都散了。
“婳儿如果是这样想。本王便放心了。你确实年幼,不过本王爱重你,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更不会让府里下人欺负了你。过完年如果你不想早早嫁入王府,可以晚些时候,本王等得起。”
庄婳装作羞赧的低下了头。
“太子哥哥,婳儿有些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萧文澜见她一脸的女儿家扭捏情态,暗自窃喜,默默点头允了。
待将庄婳送出宫后,他便返身进了母后的景仁宫。
庄婳坐在马车上,按亮了玉佛坠子。
“净远,方才幸亏有你在旁提醒。我差点儿傻在了当场。”
“太子今日是被刺激到了。我方才鲁莽,着实不该在人前拉仇恨,估计是暴露目标了。”
“你们俩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鸿钧老祖插了一句嘴。
“切,师父你现在倒是出来了。方才江湖救急的时候,干什么去了,我幸亏有净远帮忙。”庄婳怼了回去。
“好了,婳儿,事情都过去了,祸也是我惹的,方才我来为你挡灾也是应当的。接下来,我们需要想想怎么应付太子的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