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书柜规整有序,中间的书柜是沙漏型,区分左右两侧,墙上凿出一定的厚度用作书柜。整个书房放置的书本目测大概有上百本。
江离青从中间指向右侧第三个,说:“这三个柜子都是,慢慢看。”
“这么多。”
顾芷晓惊叹于江离青对她这门学科的收藏量,好奇地走过去。
“嗯,有段时间突然很想了解。”江离青跟在顾芷晓身后走向的第三个立柜,“这柜子都是六七年前的书,中间柜子是今年的。”
“好。”
顾芷晓看了看那些书。她以为江离青只是突然感兴趣,会买一些入门级的书本,但看看那些上了年纪的书,都是她读研时课外补给的资料。
抽了两三本,又走向另外两个书柜。
比起之前确实很新,但都是很有分量的编撰者。
此时此刻,顾芷晓更惊讶于江离青对这门学科的了解,说不定和她不分伯仲。
这些书,除了研究本学科的人,外人很少能看进去。一是无法理解,二是枯燥无味,三是没那心思。
同样乏味的历史好歹可以借助故事,看起来稍微有点乐趣。
可这门学科就是无止境地在和世界和意义两个词辩论。一个牛角没转过来,就会走火入魔。
真的除了兴趣,很少会有人去碰。
兴趣到最后都有可能成为噬人的利刃。
可她拿的那些书,分明都被翻看过。书页都有些泛黄,不是买回来一直放置的洁白。她有意翻了翻,还能看到旁边用铅笔附注的笔记。
顾芷晓随手停在一页,指着问:“这是你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