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告诉你不是一件坏事。”几秒后,张卉雅从里面走出来,身后的电梯彻底关上。
“上次是五年前吧,阿吱那时是个小有名气的网文作者。她在网上认识一个同站的作者,聊了半年多,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好,时不时会交换文看,那个时候离杨屿意那件事过了一年多。
有天和我说想把他们之间的故事写下来,我说你撑得住就写。
国庆七天,我是打算陪她玩的,结果在她的出租房里看她边写大纲边哭,七天眼睛肿得都睁不开,我又不敢逼她,只能由着她。”
“后来和那个人聊天时,那个人说想看下她的大纲找思路,她个二百五直接就发了过去。
那人夸得天花乱坠,下一秒就把大纲改名换姓变成她的,还臭不要脸的标注是亲身经历。
但阿吱不知道,她又习惯全部写完再发布,两个月没好好睡觉。
好不容易写完,结果刚发布三章就被人说是抄袭。所有人都不信她,连一直跟着她的读者在看到那个人率先发布的大纲和篡改的聊天记录后要么闭麦不说话,要么倒戈批判阿吱的文。
阿吱一遍遍解释,那个人一次次装委屈,直到平台宣布把她那部作品下架后她彻底失去了反驳的念头,就把所有作品全锁了。”
“没过两天,我就联系不上她,情况比之前还严重。我把所有我们去过提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最后还是回到了燕市的出租房里,报警把她的门给撞开。那个场面,我这辈子都不敢忘。”
“里面的窗户全部用黑胶带缠上,一点光都没有,阿吱整个人缩在墙根,头发脏乱地垂在地上。
抬头看着我的时候,眼睛干得发红,掉下来的眼泪都带着血,脸色惨白地显得墙都发黄,嘴唇上的血凝了厚厚的一层,嘴里一直在和杨屿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