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廿颇有体会地点了点头。
回了浴室,贰拾又很快缠上来:“阿廿,你们刚刚说什么呢?”
隔着扇门,两人说话的声音还没有周廿的心声听着清晰。
周廿摇摇头:“没什么。一些客套话。”
贰拾一边套上衣,一边好奇道:“什么是客套话?”
周廿正帮他把干发帽挂到一边,手下的动作顿了顿,解释道:“就是其实没必要说,但还是要说的一些话。”
贰拾被他这个解释绕得稀里糊涂的,不求甚解地点了点头。
他抬手拿掉浴巾,顺手递到周廿手里,指着居家裤上那件小小的布料:“可以不穿吗?”
“不行。”周廿斩钉截铁。
贰拾还想做无谓的挣扎,又听周廿道:“家里有人,绝对不行。”
贰拾瘪了瘪嘴:“好吧。”
穿好了衣服,周廿把吹风机递到他手里:“你自己吹吧。不好让他等太久。”
贰拾泫然欲泣地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平时没有外人的时候,一般看见他这样,周廿就会软下心来。
但周廿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麻烦别人,让工作人员枯等也是其中之一。
“自己吹。”
往常贰拾出于好奇,也帮周廿吹过头发,照理是会的。
周廿转身往餐桌走,身后跟着一条小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