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法海躺在一起,便也安心。
他脱下鞋袜,雪□□致的足踏上了床榻。
这几日消瘦的太多,连脚踝都比原先瘦了许多,仿佛轻轻一握便能折断。
但带着不可否认的纤细美感。
尽管知道法海陷入的是昏迷而并非寻常睡眠。
薛青的动作还是放的轻轻的,屏着呼吸和心跳,似乎是害怕打扰到法海。
他另一只脚跨过法海的身躯,动作缓慢,正要将剩下的一只脚也挪过去。
可是床榻上的被褥实在缠人,薛青本身也是伤势未痊愈,那药效发作,困意蓦地涌了上来。
薛青神色恍惚了一瞬,挪到一半的脚就和被褥缠在了一起,他才一动,便重心不稳,直直的往下摔了下去。
薛青:!
根本来不及稳住,薛青竟直接坠下重重坐在了法海的腰间。
就像一个跨坐的姿势。
看起来格外奇怪。
完蛋了。
薛青在心中绝望地想。
不管自己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薛青赶紧去看了一眼法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