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冷冷的瞥他一眼:“你倒是想鱼与熊掌兼得。这世间的事情哪有这么如意。”

徐岑笑:“所以臣说臣贪心,臣认为能?做到的事情,臣就会去?争取。”

景安帝神情严肃注视着徐岑:“你到是口口声声为吾儿好,叫你去?当暗卫护着他你又嫌弃暗卫不能?与他光明正大。那你想干什么?!征战沙场保家卫国谋求功名?!”

徐岑目光灼灼:“臣正有此意!”

景安帝负手而立:“此时?不可,你家世代忠贤,都是文?臣,你家又仅你一个独苗,若是有何差池,徐太傅怕不是要?肝肠寸断。”

提起父亲,徐岑略微有些失落:“父亲,父亲会理解我的,臣对太子之心,父亲已经知晓。刀剑无眼,若臣真的回?不来了,那也是臣的宿命,为国捐躯,父亲会以臣为荣的。”

既然已经敲定?了奔赴沙场,徐岑便决定?退出科考。秋闱在即,本是状元热门之一的徐大公子退出,这在京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袁曜回?京不久后自?己制药出了些小故障,伤到了自?己,他便在东宫养了半个月的伤。他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徐岑退出科考的消息,顿时?碰洒了手中的一盏热茶,跌跌撞撞跑出门去?,绊到了自?己的衣角还?跌了一跤。

他本来小腿上的伤就没好,又磕青了膝盖,等他跑出宫门再翻完墙到了徐府时?候,一身锦缎制的太子常服已经不能?看了 。

袁曜已经顾不得形象二字,轻车熟路摸到徐岑房间,找到徐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质问。

徐岑近来几日清闲得很,穿着个里衣松松披了件合领衫子坐在椅上摆弄着桌上的狼毫。

“徐大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