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阿列克不害怕重新丢下去,上来前,他就同112索取了独木舟。在他的肩膀上,温九一已经成为责任,绝对不可能发生丢下雄虫自己独自苟活的情况。
他解开固定雄虫和枪的绳索,小心翼翼将雄虫搁置在怀里,用手撩开雄虫的湿发。
“啊!”未成年雄虫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移情别恋了。
雌虫和寄生体则盯着那些猖狂的肉芽发呆。他们看看阿列克又看看他怀里的人,忍不住把唯一一个知情者112拉到角落里逼问。
“我怎么感觉到了「处刑者」的威严?”
“这个来头有点太大了。”
112反问道:“没救了?”
雌虫和寄生体们面面相觑,“也还没到那个地步。”他们这艘船上也有不少同时保持虫族和寄生体两者意志的半寄生者。作为同伴,彼此或多或少都清楚那种痛苦。
温九一所要面临的痛苦等级和寄生体等级,过分罕见了。
“药终究是外物。”雌虫低声说道:“意志力才是维持平衡最终的一点。”
“力量不对等。”寄生体打断他,“我们都是最底层,力量才可以维持平衡。他们两个人都是普通雌虫,我没有感觉到谁打开了脑域。这种情况下,想要保持原意识太难了。”
“他的伴侣,还在维持,你看那些伤疤。他真狠啊。”
“所以,还没到那个地步。”
简短讨论后,他们还是决定把药和自己队伍里的医生找出来。他们提前与阿列克说好了,这件事情不保证治好,以及如果他的伴侣还是变成了队长级,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将他从船上丢下去。
“好啦好啦。”未成年雄虫吃里扒外多了,他一屁股坐在阿列克身边,“都散开,别围在这里啦。堵着空气让病患怎么呼吸啊。”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