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能联系上利达吗?”一枚炸弹在他们耳边炸开,丘德尔巴整个人踉跄在地面。他咬断一颗老式,塞到扑上来的寄生体嘴巴中,一脚将这玩意踹到战壕中。
轰然爆炸中,土块与肉块四溅。
丘德尔巴看见自己的通讯员在疯狂摇头,眼泪和血水流淌到这个年轻军雌口中。
在这个酷似葫芦的全封闭堡垒中,无论是寄生体还是军雌都发疯的打起来。第一回 合寄生体用自杀式袭击炸开了堡垒的穹顶防御;第二回合军雌机枪扫射、高位点射清扫战场;第三回合寄生体重新动用人海战术;第四回合军雌开始布置大面积轰炸;第五回寄生体在无穷的尸体上寄生,同时摧毁了他们大部分通讯设备……直至现在,尸体叠成厚厚的三米高。
丘德尔巴已经忘记土地的落地感。
他正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在拼死搏杀!
“全员,进攻!进攻!”丘德尔巴吹动挂在脖子上的哨声,他寻找军团的旗帜,在鲜血和尸体中,丘德尔巴翻过一个军雌的尸体,将旗帜拽出来。他将子弹挂在自己的大炮上,每开一炮,旗帜被随着硝烟飞舞。
“进攻!援军马上就到!”丘德尔巴竭力嘶喊,“守住!守住!”
他不能逃跑。
他跑了,这个战场最后一点轴心骨将彻底消失。
磅——丘德尔巴一拳头揍歪地上爬起来的尸体。他呼呼吹起,费力地翻动尸体,找到不同军团的旗帜将他们挂在自己的炮管上,“守住!守住!”
通讯坏掉了。
通讯员还在掉眼泪,但手却没有停下过。这是他们找出来最后一个没有被摧毁的老式电报,吱吱呀呀的转轮中,传出吵杂的电流音。
“现在什么情况!”丘德尔巴大声嘶吼,他说道:“还取得上联系吗?”
通讯员呜呜地哭着,他张合嘴巴,但丘德尔巴已经一句都听不见了。长期将两架大炮扛在身上,他的耳朵再抗造也受不住七天七夜的轰鸣。
“丫的。”丘德尔巴咒骂道:“利达这个时候不见了。”
队长级寄生体他不是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