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梁启山和赵元义被关押在一起,因为之前受过刑罚,此刻他们两人看起来极其的狼狈不堪,脸上身上满是血污。
“梁兄,你说我们,可还有救?”赵元义叹息着说到。
梁启山半仰着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为何没救,我们贪墨了赈灾的银钱不假,可我们也未曾独吞了这些钱财,所行之事也不曾违背礼义,皇上圣明,自然不会罔顾人命。”
“皇上,他……”赵元义张了张嘴,便只剩了叹息。
“朕,如何?”萧景苑的声音,冷不丁传来,让赵元义恍惚了一阵,见梁启山跪地行礼,他才匆匆跪地,颤抖着声音行礼。
萧景苑垂眸看着两人,“都起来吧,朕过来,也只是问一些事情,问完了,两位该不该出去便也有了定论。”
说着,萧景苑看了眼梁启山,“梁大人似乎对朕的出现并不意外啊。”
“回皇上,臣相信皇上是明君,自然不会冤屈了好人。”梁启山低头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萧景苑说着,便轻笑一声。
“这几年,梁大人为了七言镇百姓可是操碎了心,为了能够让百姓安全度过旱灾,可是不惜一切了。”萧景苑说道。
“职责所在,不敢推拒。”梁启山不卑不亢的说到。
“朕,一直好奇一个问题,镇南王的胳膊伸得够长,怎么可能在朕到了七言镇之后,却丝毫不曾知晓此事,又为何在朕说出七言镇有人贪墨之后,丝毫不见紧张。”萧景苑笑着说道。
见梁启山眉头微挑,他便继续说道,“后来,朕想清楚了,无非就是,他放在七言镇的爪子出了问题,他并不清楚,而他对这个爪子十分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