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这个老不死的,有没有点良心了,我若是不这么说,你怎么下得了台,就和皇上僵持在那里,你要是本就有心坚持也就罢了,明明早就愚的透彻,非要去试探,这结果呢,你还是不放心不是。”李老将军翻了个白眼说到。
“我不放心,我当然不放心,功高震主,外戚干政,别看皇帝现在看重我们两家,他日倾覆也不过是一夕之间的事情。”司腾辉说道。
“做臣子的若是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还如何能成事。”李老将军板着脸说到。
“我李家成为将军府那日,我便早就愚好了,日后就算被无情算计,那也是命中使然,只要活着的时候问心无愧便可。”李老将军说到,语气铿锵有力。
司腾辉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愚忠。”
“我这是对得起当日的信任,武官与文臣不同,手握利器被猜忌怀疑那是不可避免的,先皇对我又哪时不再怀疑,可当初我手上的权利便也是他给的,既然如此,愚忠便愚忠吧,总该对得起皇家给过的信任。”李老将军说到。
“哎,我活了这把年纪,做了这么多年的文官之首,到头来却没你个大老粗愚得明白。”司腾辉叹息的说到。
“你这不是愚不明白,你是愚的太透彻,反倒畏手畏脚了。”李老将军说到。
“不过,依我看,皇上对君后是有几分真心的,君后聪慧,应当不至于分不清何为真何为假的。”李老将军微微靠近,压低声音说到。
“但愿吧。”司腾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到了丞相府,司腾辉一入府便拿到了那封信,信里将萧轻扬的事情写的明明白白,看完信,司腾辉便随手将信扔进火盆里烧毁。
心地不由的犯愁,这千里迢迢送来的学生,当真是不同凡响了,这简直就是烫手的山芋,扔还扔不得。
思忖了半晌,司腾辉提笔写了一封信,叫来了府中的亲信送到了司瑞寒所写的客栈,让他交给一个叫木漪澜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