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根此时还在酒庄,见祝文赋进门,迎了上去,“祝公子,什么风把您吹到鄙号来了?”
祝文赋拱了拱手,“徐伯父,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福根知道,祝文赋如此讲,肯定是不想第三人知道,于是道了一声“请”,便把他带入后堂说话。
后堂,一间小屋内。坐落上茶后,徐福根才说道:“祝公子,此地无人打扰,有何话?您尽管说。”
祝文赋轻轻的吹了吹杯子面上的茶叶沫,呷了一小口,“纪氏酒庄今天的情况,想必徐伯父也看见了吧?”
徐福根点了点头。
“那……如果长期以往下去,您徐氏酒庄的生意又会如何呢?”祝文赋装着替他考虑的样子。
“不瞒祝公子,老朽也正在为此事头疼。”
“那徐伯父有没有想过,跟纪氏要此酒的配方呢?”
徐福根叹了一口气,“此等配方,当比性命看得还重。跟他要,谈何容易?”
祝文赋呵呵一笑,“徐伯父可以换一个方式跟他们要嘛!比如他纪氏酒坊那么多技师,总有人知道这个酒的配方。再比如河南三虎最近一直都在扬州流窜。”
“祝公子的意思是……?”
祝文赋哈哈一笑,“在下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过来讨杯茶喝,告辞!告辞!”
送走祝文赋后,徐敬明问道:“叔,那祝公子找您何事?”
徐福根板起脸说道:“还能有何事?想拿老朽当枪使呗!不用管他,按我的吩咐给纪胖子写一份请帖。”
纪风回到纪府的时候,他老爹纪胖子刚好也进府门。
纪胖子连叫住纪风,说起这两天卖盐所遇到的奇怪之事。
纪风一听,好家伙,这不就是最初的黄牛吗!
这群人天天来排队买盐,然后再加个几文钱一斤卖给别人。一天的工钱就有了。而且花的时间不长,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而且纪风估计,这些人就是那两大家族请的黄牛。于是,问道:
“盐铺附近,是不是有那么一、两辆车停在那里不动的,直到您把盐卖完他们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