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传医师!快传医师!”

不远处,一声急切传声打破了夜的安宁,随后是慌乱的脚步声,来来往往的宫人忙前忙后的,本来快要歇下的王城瞬间灯火通明。

“坏了。”甘霆突然想到什么,手中幻出命盘,“方寸,你又坏我大事。”

方寸看着闪着光亮转动的命盘,凑过去好奇道:“这是在算命?”

殿内又是一声怒吼,“伤寒都治不好,要你们这群庸医有什么用?!”

“三皇子,这病是顽疾,怕是从出生起就带着,实在是难以医治啊。”

楼兰这早穿棉袄午穿纱的天气阿奴哪里受得住,果不其然病倒了,殿内一窝翁挎着药箱的太医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不敢妄动。

“阿满”躺在温香帐中的阿奴如风中浮萍虚弱,我见犹怜,“阿满你别怪他们,。”

刚刚还怒不可遏的长阿满马上转头轻轻用手附在他额头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温度。

“没事,我在。”

阿奴无力道:“算了,治不好就治不好吧”

“不行,你答应了要陪我去中原,花环为证,你怎能食言?”

阿奴反手握住他的手想安慰,“阿满”

长阿满不听劝阻的松开了他的手,怒红着眼道吩咐,“不管用什么方法,什么药方,必须把阿奴给治好!”

医师脸色为难,“三皇子,这实在是”

长阿满怒不可遏道:“还不快去!”

甘霆和方寸赶到时场面已经十分混乱,怕是不拦着长阿满他下一秒就会下令将医师们全部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