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太守吧。”方寸抬手搭上甘霆的肩膀,挑衅十足,“我可不会。”
见方寸老牛吃嫩草,半老瞎一副悲悯的模样对甘霆道:“我看人很准的,小子,你要提防着他。”
甘霆淡淡开口,“喝醉了尽量别说话。”
方寸嘻嘻一笑,“听到没,别说话。”
看他们一致对外,半老瞎开始插诨打科装疯卖傻,“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吃茶。”
“到了。”
车夫缓缓拉起缰绳,马车慢慢停下。
半老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住所。”
“乱走的。”车夫抬头看天,“公子,我在外边等你们。”
半老瞎赶人,“明日来接就成,快走快走。”
“不行,大人说必须保证两位公子安全。”
“我还能吃了他们不成?快走吧,不愧是那猢狲的人,我摸着都觉得一手毛。”
“你!”
车夫被气得脸色铁青,翻身上马,抽了抽缰绳,跑的飞快,很快就没影了。
面前是一间快要倒的茅屋,不能遮风也不能挡雨,整间屋子全靠着几块木板支撑,摇摇欲坠的铺着一些枯草。
不等方寸再欣赏欣赏这落魄风景,半老瞎给他们一人一个铁锹。
“宝就在这。”半老瞎指了指寸草不生的肮脏黑土地,“挖吧。”
方寸举着铁锹陷入沉思,“感情你把我们当廉价劳动力?”
人骗到了,半老瞎也不装了,点头,“对。”
方寸扬起下巴道:“那工钱呢,劳动力也得府工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