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跟哪儿?你先说他说什么?”汪云涵强调道。
“那可不行,原本这事就在你走之后,你先说之前的。”李娜也强调道。
“他说:「对她而言,我就一穷人,拿不出像样的见面礼,难得有这么一机会,就这吧!」这是他的原话,一字不落。”汪云涵戚戚然地说道。
“什么意思?”李娜没听懂。
“他是怎么进的局子?”汪云涵问道。
“他……你……他是故意……的?”李娜像是瞬间明白了什么,吃惊地问道。
“再有……他俩不都有嗅觉天赋吗?”汪云涵补充道。
“还真的是!”李娜回想起当日从陈晓口中得知刘文武具备嗅觉天赋时,果断想到的就是珍妮的遗传源自何处,看到刘文武的蒜头鼻子,答案已经昭然。
“嘿嘿……这世界真他妈的小!”荣波感慨道。
“怎么?你跟他……”汪云涵瞬间意会出作为自己资产的法务代理律师,彼此间的了解使得汪云涵想起荣波也是西域人,她依托的是少年从戎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轨迹,算得上是时代幸运儿,同比刘文武却是两个极端。
“你怎么跟他……”李娜迟疑地问荣波。
“我小他一岁,我们是纯粹的发小,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至今都还记得他在幼儿园门口等我的事儿,虽然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过幼儿园……”
“幼儿园不是够年龄了就可以……”李娜诧异道。
“那个年代的幼儿园是要付费的……后来我们一起长大、上小学、中学,一起毕业,一起入伍,他虽然患有后天性的孤独症和强迫症,却又是个精益求精的纯爷们儿……可惜……唉……”荣波欲言又止地叹了口气。
“可惜……没能循着轨迹继续前行?”汪云涵瞬间意会到荣波的遗憾意境。
“我们是从服役后的第二年底断了联系,那一年他遭部队除名,我考上大学……25年间我们没有过丝毫联络……我知道,他是怕影响到我……故意不联系我……我也……怕贸然联系会……影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