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是非常坚持礼义廉耻的人,但今天他就是不想了。乖孩子叛逆了一次后便开始爱上了这种感觉。
陈秉依旧趴在槃若身上,连再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鼻尖泛出细细密密的汗珠,让那颗小痣上像是盖了层雾。
槃若亲吻着陈秉光滑的锁骨,将怀里的男人颠了颠,陈秉慌张地用手扶住槃若的肩稳住身形,掌心的伤口被按了下,他疼的倒吸了口凉气。
槃若这才发现了他的伤口。
他皱着眉牵过陈秉受伤的手,浑身散发着有些阴沉的气息,“他们伤了你?”
陈秉摇了摇头,“这只当是还了父母恩情,我想自己走接下来的路。”他搂着槃若的脖子,“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阿若,我只剩你了。”
陈秉的脸上还带着诱人的潮红,再加上他毫不客气地对自己的依赖,槃若不可避免地又情动了。
他仰头吻上陈秉鼻尖的那点痣,槃若喜欢这颗痣。他又吻上了陈秉的嘴唇。
这次,他知道陈秉受伤了,可他依旧没选择去给陈秉包扎,而依旧是首先选择了自己。
他一下下地亲吻着陈秉嫣红的唇,调笑道,“小白猫,换个玩法,怎么样?”
陈秉有些呆板的顺从着,他已经很累了,槃若亲了亲他的脊背,轻声道,“睡吧,不折腾你了。”
与陈秉相比,槃若的情况要好得多,甚至连衣服都是完整的。陈秉在这方面上尤其的一窍不通,甚至是连在槃若身上留下个吻痕也不会,当然,他更多的也是不敢。
槃若坐起身,听着陈秉逐渐变得匀称地呼吸,勾唇笑了笑。
他歪了歪头,便又看见陈秉掌心那道伤口,几乎是贯穿了整个手掌,如今血液已是基本凝固了。
槃若愣了愣,似乎是觉得有些不妥,自己还从来没有这样克制不住自己的时候,哪怕是装,他也一定会在干这事之前先将人的伤口处理一下的啊。
看来,这些日子在辉阳,当真是禁欲太久了。
槃若跳下车,朝乔斯要了些伤药,这才回去为陈秉上药。可他其实也没有给别人亲自上过药,实在是搞地狼狈又难看,几次手重了还险些让陈秉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