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因为你被班主任骂了一顿,”闻辛把答案写在横线上,“我们现在有一骂之仇,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神特么一骂之仇!
黎钰说,“老余骂我比骂你狠多了!还有我是因为看到你才摔的好不好?”
“我这么厉害呢!能让为了哥哥大战单挑过十八个人最后光荣的挨了一刀的的程故的你吓摔了?”闻辛给没水的笔换了支笔芯,“我好厉害哦!”
“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这黑历史?”黎钰一阵心虚,“年少轻狂嘛。”
“嗯,所以你现在已经年老志衰了。”闻辛抬头看了一眼,把笔记工工整整的抄到本子上。
“你好像有那个大病!”黎钰不满。
“讲什么呢闻辛!”王老师抬手两只粉笔就投了过来,“别以为你低着头我就看不见你在讲话了!第23题的答案是什么?”
闻辛看了眼刚刚写出的答案,“抛物线y—-2x的准线方程是y18。”
王老师:“……做出来了也不能讲话,黎钰!”
黎钰“唰”的一声站了起来,“24题对于任意实数ab,方程axb都有唯一解是非真命题,还有老师,你25题的题目抄错了!是三倍,不是两倍。”
王老师笑着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粉笔扔到讲台上,“黎挑事儿啊!行了,坐下吧,别讲话了。”
“好的!”黎钰笑着坐下了。
闻辛微微摇了摇头,也笑了一下。说是笑,其实不过是勾了勾嘴角,但也好看的一塌糊涂。
但这只持续了不到两秒的笑,居然凝固在了对楼正对六班教室窗户后的一架相机内。
那是一中学生会的会议室。
“那为什么你要找衡衡去?”黎钰坐在闻辛的桌子上,一条腿触地,另一条腿在半空中晃呀晃呀的,手肘撑在大腿上,掌心托着下巴,无聊的摇头晃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