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辛带着杀意的眼刀扫了过去,黎钰忙双手交叉表明无关此事,于是白扬被打了一顿。
打完后,白扬鼻青脸肿的跑到鸽子头前诉苦。
录音棚的史衡:“啊——切!”
史衡这次虽然没回去,但好歹留下了联系方式,可以当闻辛的“树洞”,偶尔也能安慰几句。
辛勤学习了四个半月后,放寒假了。
上海的管控不比北京差,史衡上报后连着做了两次核酸才被允许出沪。
首都机场,接机的人在栏杆处挤着,史衡低着头,径直从人群穿过,走向出口。
“妈。”回到家,史衡淡淡喊了声。
“史衡?”离京后,母亲对他的态度改了许多,“回来了?怎么这次没提前说?”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惊讶的看着儿子,“又长高了?你这孩子怎么长这么晚?都快大学毕业了还长。”
史衡惊奇,“是吗?没注意。”
“哥哥啊——”是史珩,他是人未至声先到,“你终于肯回来了吗?我真的快崩溃了语言系是人学的吗?!”
父亲自楼梯缓缓而下,“非要等过年才回来,现在疫情这么严重,机场多不安全啊?去洗手洗澡消毒!”
或许,这就是家的感觉吧。史衡微微笑了笑,放弃一个他,享受一下十几年都没感受过的父爱母爱也挺好。不是吗?
“是的哥。”史环叨叨了半天,“我也觉得你瘦了,那边伙食不好吧?今晚我亲自下厨,为你接风流尘!”
“真谢谢你。”史衡无奈,“我卧室的门你到底修好没有?实在不行干脆换一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