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咬破了?”周启尊突然侧过头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刚才没避开。”
听他咳嗽,白雨星的操心病又犯上:“感冒了?昨晚嘚瑟大了?”
“没。”周启尊晃了下脑袋。
感冒应该不至于,他还没那么娇弱。只是今天早上他的确不太舒服。嗓子总是很干,出门之前已经喝了三杯水,还是干得难受。还有头,头不疼,但总觉得脖颈上擎了只西贝货,满脑子咣当浆糊,反应也慢半拍。
比如刚才那块石头,他其实看见了,却愣是没避开,还害得白雨星磕了一嘴血味。
“那你怎么了?”白雨星仔细看周启尊的脸,发现他脸色也不是很好,眼底下泛乌,面皮儿没多少血色。
“应该是睡少了。”白雨星担忧地问,“你开车能行吗?要不换我?”
“麻烦,也没多远了,等回去换你。”周启尊说。
白雨星不放心:“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
“我没事,舒服着呢。少睡几个小时不死人,别絮叨。”周启尊朝一边努了下嘴,“给我拿根烟。”
“”白雨星翻个白眼,“穷扯犊子。美得你,想屁抽吧。”
然后他就跟变戏法一样,从外衣兜里掏出一只小号保温杯,拧开递给周启尊:“喝点儿这个。”
周启尊闻见味儿就皱眉:“什么玩意?”
白雨星:“红枣枸杞桂圆玫瑰花。”
“”周启尊压一脚刹车,接杯子那只手僵了下,“你坐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