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周启尊,他没办法,他们没办法。
“我们要赶紧回去了。”张决明看了眼天色,“扳指的事,必须和周启尊说清楚。”
。
“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弄了一身泥?”
半下午,张决明回到旅店,肃着脸站在周启尊跟前。——就赖被扳指上的咒术反噬,搁山头摔得灰头土脸的。
张决明脱下身上的外衣,从裤兜里拿出血玉扳指:“周启尊,你的扳指有问题,先放我这里,在没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碰它。”
张决明那脸色,冷到能掉冰碴子。
周启尊愣了,他又仔细看了看张决明:“你出去查扳指了?怎么回事?”
“我担心扳指上有不干净的东西,就用挞罚的火烧它。但我的火被它吞下去了。”张决明说。
“这是什么意思?”周启尊盯着张决明手心里的扳指看。
“总之,就是扳指上被人下了咒。具体什么咒,还不清楚,我也解不开。你的怪梦,甚至鬼眼,应该都和它脱不了干系。”
张决明的手在身侧攥了个拳头。他是自责的,自责得要命。
之前八年,他一直偷偷守着,派黑桃到周启尊身边,几乎事无巨细,连周启尊几时睡觉,一晚上起夜几次都清楚,可就是这枚扳指因为是周运恒的遗物,黑桃碰不得,他也没有怀疑过。
谁成想
“那就放你那儿。”周启尊细想说,“我爸生前,扳指一直在他手上,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他过世后在我手里放了八年,也一直没什么稀奇的。就是从过年那阵开始奇怪多余的我也不知道了。”
“我会想办法查的。”张决明给扳指收回兜里,才几句话的功夫,他脸色更沉了。
周启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