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周启尊又问:“雷东阳呢?脾气消了吗?”
“没,在山上负重跑撒气呢。”刘检笑了笑,“你好好休息吧,我可跟你说,咱部队在云南呆不了多久, 撑死半个月。”
“我一起归队?”周启尊问。
刘检:“不知道。都说了你眼睛得养着,具体还要听上头安排,把你先发配回长春也不是没可能。”
周启尊:“”
“等明天再来看你。”刘检叹口气,“我先去山头把雷东阳揪下来。”
周启尊烦燥地摆摆手,示意刘检滚蛋。
“你缺什么东西吗?明天我给你带来。”刘检走前多了一嘴。
周启尊想了想:“樱桃。”
“啊?”刘检没反应过来。
“这季节,云南的樱桃正甜吧?”周启尊诚心地问。
“喝流食吧你。”刘检硬邦邦地说,关门走人。
周启尊:“”
当天晚上,周启尊怎么也没想到,云南的大樱桃还真就搁他跟前了。
他眼睛瞧不着东西,但心里头约摸着时间点儿,大抵有数。
最后一个消炎吊瓶吊完,应该是晚上八点多。那洗好的大樱桃装了一袋子,落到了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