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管用,在场的人都已明白话中意思。

“楚姨,心悦是一早定婚,取消继承权,但她作为姜家一份子,代管公司,合乎情理。”

紧抓椅手的姜心意大笑地转向律师,“不过心悦在k国读的是文学吧,她没有经验,董事局的那些叔叔伯伯未必同意。”

“是啊,我要召集其他董事开会,任由定鸿胡来,是无法交待的。”姜母双手撑桌,连忙接话道。

胃部似被勾子扯开小口,呼吸间,苦涩的胆汁也仿佛涌上喉头。姜心只觉身子发软,手脚冰凉。她竭力站稳脚步,以压制原主残留下的情绪。

看来用不着扮孝顺女儿,也幸好她不是真正的姜心悦。

“其实在通知几位之前,其他董事已一致通过此项决策。”律师面带歉意地答。

“没有经验不要紧,闻桦与盛姜不是正好有几个合作项目么?”姜心身旁的闻澍寒也淡笑地插话一句。

感谢两位仗义执言,但原谅姜心笑不出来。老天,这不是在拍《大世纪》,她对商战一点兴趣也没有。

姜心意与姜母瞬间呆滞无言,楚心怜也收敛起看戏的笑意,整个大厅内只剩下“突突突”游戏射击声。

“啪”的一声,射击声停止,换来的是那恶魔低语般的“一切结束了!”

这宛若一道咒语,唤醒被困锁在寒潭下的凶兽。

“你发什么疯,我游戏挂了!”长发男人蓦地立起,犹如受到惊吓的刺猬。